故事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农场中德高望重的老猪“上校”在即将因为衰老而死去之前召集了农场中的众多动物,决定将它所获得的智慧传授给这些其他动物。
农场中的动物劳作一生,却仅仅只能勉强活下去,温饱自然不能奢求,它们的一生只有受苦受难受奴役。但是这些并不是因为农场地穷土薄。这一切都是因为人类偷走了动物的劳动果实,人类不进行生产活动却获得了动物们辛勤劳作的产出。只有打倒人类,劳动成功就是自己的了,几乎在一夜之前就能变得富足、自由。“上校”也强调在赶走人类之后切不可落到去效仿人类,即使征服了人类,也不可将它们的恶习继承下来。最后动物们歌唱了《英格兰的生灵》
“上校”在三天后就去世了,但是革命的种子在此就种下了了。教育和组织动物的职责落到了被认为动物中最聪明的猪身上,它们分别是雪球和拿破仑以及一只叫做吱嘎的小肥猪。吱嘎的最大本事就是将白的说成黑的。在动物中宣传革命理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些动物还是认为它们有义务支持农场主琼斯先生,并且认为“我们是琼斯先生养活的,要是他死了,我们就得饿死”。
有一次琼斯忘记给动物喂食导致母牛擅自将饲料棚打开。动物们自行从料箱取食,这激怒了琼斯,在琼斯对着动物们拳打脚踢并且拿鞭子抽打动物的时候,动物们实在是忍无可忍,最终动物们决定反抗。在冲突中动物们最终取得胜利,并且将琼斯赶出了农场。
在革命成功后,动物们将曾今琼斯用来奴役动物的马嚼子、鼻环、狗链、缰绳、眼罩等工具付之一炬。并且封锁了琼斯的房间,里面的酒、床等被视作堕落腐化的象征并且禁止任何动物进入。曾今领导革命的猪头头们将动物主义的原理精简为《七戒》写到大谷仓的外墙上:
- 凡是用两条腿行走的都是敌人
- 凡是用四条腿行走的或者长翅膀的都是朋友
- 凡是动物不可穿衣服
- 凡是动物不可睡床铺
- 凡是动物不可饮酒
- 凡是动物不可杀戮别的动物
- 凡是动物一律平等
最终这个庄园被命名为动物农场、由鸽子向外其他农场输出革命理论。
在农场中诞生了九只小狗崽,拿破仑将它们从母亲身边带走,说是要对它们的教育负责,它将小狗崽放到阁楼中,并且对外仅仅隐蔽。
在农场中发生了牛奶和苹果丢失的事件,不久之后发出了公告,牛奶和苹果被拌入猪食。别的动物对此颇有微词。但是吱嘎解释道“并不是猪们贪图享受,只是农场的组织部门需要猪们动用大脑,是脑力劳动,吃苹果喝牛奶只是为了补充脑力,更好的为动物们的福祉进行工作,更好的为了动物谋福利”。并且吱嘎还威胁到如果猪不能恪尽厥责,琼斯将会回来。动物对此就不再有异议了。
雪球在日以继夜的研究做一种风车,有了风车动物们就可以有电力,有热水澡可以洗,并且也可以使用电力来转动磨盘减轻动物的劳动负担。在雪球向动物们发表它的政见鼓励动物们赞成建造风车时,拿破仑公开反对制造风车并且发动了政变。它利用之前收养教育的九条长大的小狗崽将雪球驱逐出动物农场。
拿破仑掌权后,取消了每周日的民主碰头会,接着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委员会来决定农场运作的所有事务,成员全都由猪担任,它自己担任委员会的主席。动物们在星期日上午聚在一起向农场的场旗致敬,唱《英格兰的生灵》,接受下达给它们的一周工作任务。但是不再有之前的民主讨论。
雪球被驱逐的事虽然在动物圈中引起了一定的讨论但是吱嘎向动物们解释称雪球与琼斯勾结,最终还是以一句“同志们,你们也不希望琼斯回来吧”打消了动物们的疑虑。
在雪球被驱逐的三周以后拿破仑决定要建造风车,对此吱嘎向动物们解释这是拿破仑的策略,表面上反对实际是一种迂回战术。在拿破仑当权的那一年动物们自始至终像奴隶一样干活,但是它们清楚的意识到它们干活主要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不劳而获,转世盗窃的人类。它们每周要工作60小时,这种劳动遵循自愿原则,但是按照多劳多得的原则,不参加加班的动物需要减去一半口粮。
动物委员会宣布,它们将会与人类进行交易,动物们虽然有意见,但是在吱嘎的忽悠下也打消了疑虑。动物们在农场上看到拿破仑四肢着地却对着两脚站立的人类下达命令,一股自豪感在它们心中油然而生。在此之后猪们打开了之前封锁的琼斯的阁楼,并且住了进去。动物们虽有疑虑但是吱嘎说,作为动物农场的首脑部门需要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住楼房比住猪圈更能体现伟大领袖的尊贵身份。并且猪们堂而皇之的谁在了人类的床上。动物们明明记得当初的《七戒》规定了凡是动物不可睡床铺。但是吱嘎却说“床的意思仅仅是睡觉的地方而已,戒律针对的是被单,我们已经把被单从农场主宅内的床上撤去,睡在上下两条毯子中间”。并且吱嘎说舒服的睡眠是为了更好的为动物服务,阻止琼斯将来回来。
拿破仑为了与人类进行贸易宣布要从母鸡那里拿鸡蛋,并且规定母鸡每天需要产一定数量的鸡蛋,在母鸡进行反抗之后拿破仑宣布停止给母鸡饲料并且也禁止任何动物给母鸡哪怕一颗玉米粒,最终在有9只母鸡死亡的情况下终于停止了反抗。最终死亡的母鸡被埋葬,最终拿破仑宣布母鸡死于疾病。
在这个时期风车建造失败了,但是拿破仑将这一切归咎于逃走的雪球并且将农场中发生的一系列不好的事都归咎于雪球,就这样雪球莫名其妙的背负了诸如偷吃谷物、打破鸡蛋、践踏苗床等等罪过,就像它的名字那样,它的罪过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哪怕它在反抗琼斯的斗争中身先士卒并且也为之负伤,这也被描述成它事先与琼斯勾结故意演戏。甚至在之后的批判中被认为是雪球一伙的几个动物被处决,墙上的《七戒》中“凡是动物不可杀戮别的动物”这一条也被修改为“凡动物不可杀戮别的动物,如果没有什么理由的话”。
动物们付出了比过去更加辛苦的劳动但是仍然食不果腹,仍然生活在饥寒之中。每周日吱嘎总是会工具一串串的数字,从数字上来看各档粮食产量一直在增加,但是它们就是吃不饱。动物们宁愿少听点数字,多得到点吃的。
在一段时间之后,其他动物也不能随便直呼拿破仑的名号,在任何时候需要称它为“我们的领袖拿破仑同志”。猪们同时也为它冠以“动物之父”、“人见愁”、“羊圈守护神”、“小鸭之友”的头衔。农场无论取得什么成绩都要归功于拿破仑英明的领导。《七戒》中“凡是动物一律平等”也被修改为“凡是动物一律平等,但是有的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
慢慢的《七戒》中“凡是动物不可饮酒”被修改为“凡是动物不可饮酒过量”。拿破仑与猪们也开始饮酒,并且将原来准备给动物们安度晚年的一块水果园改种大麦。
后面经历过几次人类的反扑,动物中最任劳任怨,力气最大的马——拳击手在一次反抗人类侵略的战争种受伤了,但是它仍然为了建立风车辛苦劳作,终于在某一天它再也起不来了。拿破仑在得知此事之后吱嘎现身了,它对拳击手带来了来自拿破仑的慰问,同时代表拿破仑对拳击手表示了同情和关怀,他承诺会将拳击手送到医院接受治疗。但是在医院的车准备将拳击手拉走之时,它的好友驴子本杰明却发了疯的组织车子的离开,本杰明在后面狂追医院的车。动物们都十分惊讶本杰明的样子,它过去的形象是沉稳中带有点不谙世事,它似乎从来没有将什么事放在心上。在追车失败之后怒喝道“笨蛋,都是笨蛋!难道你们每瞧见车身上写的什么字?”在动物们惊诧的眼神中,本杰明公布了真相,这辆车并不是医院的车,而是屠马场的车。吱嘎回来之后虚构了拳击手在医院的场景,宣布拳击手在医院不治身亡的消息,并且说拳击手在临死之前告知农场的同志们“动物农场万岁、拿破仑万岁,拿破仑永远正确”。
又过了几年之后,动物们都到了原来约定的退休时间但是似乎没有动物能真的退休。同时动物们还发现猪们开始用后退走路,前腿夹着一条鞭子。此时猪们似乎更像人了。此时年老的动物们发现动物农场中《七戒》的其他几条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条“凡是动物一律平等,但是有的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在夜晚,动物们趴在墙头发现拿破仑与人类正在饮酒。
故事在这个高潮中结束了,最后的一句结束语写的十分震撼人心“敢情动物们从窗外朝里看,目光从猪移动到人,再从人移动到猪,又从猪移动到人,要分清哪张脸是猪,哪张脸是人已经不可能了!”
本文是乔治奥威尔讽刺集权主义的反乌托邦小说,在阅读的过程中我见识到了一个屠龙者终成恶龙的故事,见识到了集权者对人民的愚弄,舆论的管控,以及它们可笑的面孔。这个故事中极权主义的框架又在他的另一本书《1984》中被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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